所有热情消退的疲倦,
是能轻而易举夺走人希望的镰刀。
(头像是亲友约稿的我的诡秘自设,非常养胃的风暴魔女)

【虹蓝】心上

*爬墙试水短打,特别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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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家总是爱美的,之前在江湖上游走之时穿的劲装虽然干练英气却也是缺了女儿家的几分柔美,现在魔教已除江湖安定,蓝兔对于自己那几身压箱底的裙装还生出了几分雀跃与期盼。幼时是玉蟾宫的少主,现在是玉蟾宫的宫主,打小刻苦练习剑法却也是被身边人娇惯着长大的,早已对这些外物生出了好恶不形的作风,现在想来,这份雀跃也是极为难得地。

 

回到玉蟾宫之后蓝兔看到那些个精细的物件还有些恍如隔世,挑选衣裙梳妆打扮间好似也粗犷了不少,以前那些个繁琐的饰物与衣裙通通都交于了紫兔锁紧了柜子里,以前还需要这些来撑起自己玉蟾宫宫主身份的庄严,现在看来已然成了累赘。

 

一个时辰,这个时间对于女儿家梳妆打扮来说是急促的很了,对于现如今蓝兔来说却是刚刚好。

 

让紫兔帮自己挽了个许久未挽了的发髻,玉质的簪子斜斜插入其中,流苏从发簪上坠下贴着蓝兔的鬓角摇晃,如此清雅模样倒是让紫兔有些新鲜,在她记忆中的宫主已经有好些年未打扮成这种模样了。

 

最后在眉心贴上花钿唇间点上口脂,看着铜镜中眉眼间满是无法压制住喜悦的女子,蓝兔从梳妆台前站起身,“紫兔,帮我去备马吧。”

 

“宫主不用马车吗?”紫兔有些惊讶,自宫主被江湖那些个人冠上武林第一美人名号之后,就严厉要求着自己的言行举止必须端庄,不能丢了玉蟾宫的门面,再加上修习冰魄剑,生生将活泼的性子磨的清冷了不少。

 

“长裙策马。”蓝兔开口,对着紫兔眨眨眼,眼底满是灵动笑意。

 

女为悦己者容,蓝兔也不能例外。

 

七剑中像蓝兔这样的人不多,也许是先辈看惯了江湖飘摇各色侠客追名逐利,倒是更多的选择了避世于山林或大隐于世俗,像她这样顶着响亮名号的实属异类。初见时的凶险、患难时的狼狈、生死间隙的并肩,千帆过后,蓝兔还想让虹猫看看自己万分端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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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地点距离玉蟾宫并不远,大概是因着受玉蟾宫影响,那山脚小城的茶肆间早早的请了说书先生来说起了上一辈七剑合璧铲除魔教的故事,蓝兔走进来的时候正听那说书先生讲到高潮,就连那店小二都坐在门槛上沉浸其中,若不是蓝兔从他身边飘摇而过,估计都察觉不到有人靠近。

 

伸手示意店小二不用起身,蓝兔抬眼在茶肆中扫视,一眼便看见了那坐在角落的白衣少年,大概是未曾听父辈详细讲过当时的经历,虹猫的眼中满是新奇,明明自己刚刚亲身经历过七剑合璧,却在这小小茶肆中又不自觉沉浸。

 

这便是她的心上人了。

 

听着说书先生高声传颂着白猫前辈的事迹,看着那白衣少侠眼中的钦佩,蓝兔的唇角不自觉得攀上了一抹笑意。在不久的未来,也会有别的少年像他一样,坐在茶肆中捧着一杯已经半凉的茶水,沉浸在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语调中,听着属于他们故事。

 

惊堂木一拍,说书先生捧起手边的茶碗,白衣少侠也从先辈故事坠入现实,在叹息过后转过身来与蓝兔视线交汇,眼底惊艳。他然后起身向她走来,在于店小二擦肩之时将零碎铜板丢到他的怀里,然后与她并肩踏出这间茶肆。

 

“怎么不再听会儿?”蓝兔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说书人说的再好也只是表象,内里经历几分凶险却是察觉不出。”虹猫说道,“还不如蓝兔你亲自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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