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热情消退的疲倦,
是能轻而易举夺走人希望的镰刀。
(头像是亲友约稿的我的诡秘自设,非常养胃的风暴魔女)

u鸽鸽的2020年终总结

看到律律的总结才决定也搞一搞!

芜湖——虽然工作很忙,但是也要为了喜欢的东西而好好努力啊!


一月  佛跳墙乙女《剑成缘》


平日里热闹非凡的福州主街同样是一副冷清寂静的模样,只能零星听到一两声不知那户人家传出来的犬吠。来这儿这么好些日子,你还是第一次在主街上感受这策马扬鞭的痛快,毕竟在青天白日这样疾行,冲撞了行人可是要吃板子的,你没有没事找事的爱好。

“驾——!”

手中马鞭起落,你的高喝声划破了福州城的寂静,惊起了接连不断的犬吠鸡鸣,那又怎样,你就是这样肆意的性子。阿陆的马蹄叩击在地面上,脚步急促而有节奏,你就这样与聚春园渐行渐远。

似是有所感应,你回头看向聚春园所在的方向——佛跳墙正站在临街的路上,望着远行的你。

熹微晨光中,你伸出手对着佛跳墙所在的那处挥了挥。

再见啦。


二月  伦克《剥落面具》


克莱恩,整个塔罗会里你最熟悉的人是谁呢?

坐在青铜长桌最上首的愚者先生将视线落在了“星星”的身上。

 作为克莱恩视线尽头的人有些意外的于这来自愚者先生的凝视,

作为克莱恩视线尽头的人有些意外的于这来自愚者先生的凝视,知晓他真实一面的伦纳德回敬以惊诧视线,这样直白又不加掩饰的目光让克莱恩有些哑然失笑,也就是因为执掌着这里一切的“愚者”就是祂自己,所以才会纵容伦纳德如此的态度。

坐在下首的伦纳德虽然疑惑于愚者先生突然将至的关注,但这也只是一个没有恶意且不怎么小的插曲,与太阳正在讲述着的白银城的历史和冒险相比,这并不能完全吸引他的注意力。很快,伦纳德就如克莱恩预料之中的一般,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太阳的叙述中,与其他人一起分析着接下来会发生的无数种可能性。

将自己的感官从“愚者”的位置上剥离,克莱恩开始以“世界”的身份悄然窥视着这一切,剥落下最沉重的那张面具的感觉要比想象中好很多,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愚者”才是他的本体,但却又不能否认,“世界”是更真实一层的克莱恩。

喘息了片刻之后,克莱恩重新伸手捡起那厚重的面具,他凝视着那名为“愚者”的面具,叹息后将其戴在了脸上。


三月  奥黛丽中心《所以不是玫瑰花》


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如果说这个称呼在社交场上的流传没有奥黛丽·霍尔的点头应允,那是不可能的。

诗人们多喜欢用美丽却只能盛放短短几日的花朵来形容那些让他们沉迷的女人,最初时候在社交圈展露头角的奥黛丽也没有躲过这样的命运,他们将她称为贝克兰德的最娇艳的玫瑰,也算是对她美丽容貌的肯定。

这就是属于女孩子的战役,对于能在战役中取胜这件事,奥黛丽还是开心的,她只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她就要是同那些诗人笔下的其他人一样千篇一律,他们称赞她的美貌、称赞她的修养、称赞她的家室,却不曾简简单单的称赞她这个人。

霍尔伯爵并不介意奥黛丽成为温室中的玫瑰,作为霍尔家女儿的奥黛丽有在这方面任性的权利,她值得最好的,也值得所有人的宠爱。

当然,奥黛丽不会这么认为,来源于霍尔家族的骄傲让她无法苟同措辞,也许现在的她没有足够的力量,但也仅仅是现在而已,相对于在转瞬间就会凋零的玫瑰,她更愿意成为那耀眼璀璨的宝石——足够美丽也足够坚硬。

如果公主的命运注定是被巨龙掠夺被骑士拯救,那奥黛丽觉得干脆不如让自己来做那条巨龙。

一条正义的巨龙。


四月  伦纳德中心《真实的夜》


罗珊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自嘲又难看的笑。作为普通人类中命运与非凡深深交缠的那一类,她不只一次的痛恨过没有力量的自己,无论是面对爸爸、队长还是那些曾经陪伴过她的同僚,这样弱小的她甚至连复仇的资格都没有。

“你畏惧死亡吗?”

“畏惧,也不畏惧。”

人没有不畏惧着奔赴死亡的,尤其是在他们见识过同事的“死亡”之后。从成为值夜者的那天起,他们就在畏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降临在自己身边的敌人、失控和死亡,在这种无法被抹去的畏惧中,他们却又无畏的行走在守护这座城市的旅途中。

“我们都假设过这么一天。”伦纳德突然露出了一个极轻的笑容,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场景,“我们甚至假想过怎么样的死法会更壮烈,毕竟如果真的有这么要奔赴死亡的一天,英勇的战死也比成为队友的危险要好得多。”

“——但是,我们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赴死。”只为了成全叛逃者自私的欲望。

罗珊的嘴角动了动,最后只吐出来了四个字:

“好好活着。”


五月  新志《形式主义》


从沙发上站起来,工藤新一转身走进卧室,拉开衣橱。

里面最扎眼的大概是一套可以和宫野志保衣橱中一件礼服搭配成套的西装。这是曾经两个人一起侦破了绑架案,作为被害者儿童的富豪父亲为了答谢他们而特别举办了一场宴会,这套礼服是工藤新一为了参加这次宴会而特意和宫野志保一起在银座挑选的,说起了还是他和她审美的最完美结合,在整个衣橱里地位非凡,以至于虽然用不太上还是被工藤新一带来了。

拿起衣橱角落装着装饰品的小盒子,里面有宫野志保在他生日时候送的袖扣、领带夹和胸针,基本上都是一些他在特定场合用得到却又想不太到的东西,在很多时候帮了他不少的忙。再纵观一下被工藤新一当做常用品工藤宅搬到公寓里的行李,大概有一多半都与宫野志保有关。

他的生活里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确定关系吗?

这种事情对他和宫野志保而言更像是一种形式主义,就像是现在很多人追求的那样,纪念日的礼物、平常的惊喜、一来二去想方设法维持着的感情,甚至是告白都像是在昭告旁人两人的关系以及上升到了什么程度,在这方面,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依旧心有灵犀的恰到高处。

会感到不安,不刻意回避,任由其肆意发展。

像是在放纵,又像是在赌博。

放任着感情生长蔓延。


六月  克莱恩中心《逆位塔罗》-04


你畏惧死亡吗?”踌躇过后,克莱恩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一位已死之人询问死神序列的非凡者是否畏惧死亡,听起来是格外有戏剧性的搭配,作为被询问者的戴莉并没有去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其中蕴含着的哲学意义,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个略带讥讽的笑意。

戴莉扬起头,任由朦胧的绯红月光播撒在自己的脸上,这样的搭配让她看起来既高傲又孤寂,她注视着克莱恩的眼睛,开口说道:“戴莉·西蒙妮早就应该死去。”或是死在吞食魔药的瞬间、或是死在行尸走肉的过去、又或是死在廷根那场战乱中,总而言之,戴莉·西蒙妮,她早就应该死去。

“克莱恩,”戴莉的声音上扬,话语里带着一种肯定的语气,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突兀,“你已经窥探到了我的未来。”

是窥探,不是占卜。

戴莉的语气里带着看透克莱恩的笃定,言语间的措辞没有给对方留下丝毫反驳的余地,她的视线像是可以看透人心一样,试图从克莱恩的眼神总读出他最真实的想法,就这么沉默着互相注视了片刻,然后克莱恩就看见戴莉的视线变得柔和下来。

“克莱恩,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他。”

这样的赞誉让克莱恩不自觉地想起了不久之前“老尼尔”对自己的评价。无论是戴莉还是老尼尔,他们都算是克莱恩在这条非凡道路上最初的领航者,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对克莱恩而言,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这是我的荣幸。”克莱恩笑了笑。


七月  魔女序列中心《特莉丝的魔女观察簿》


雪曼的回答与反应在特莉丝的意料之中,“婚姻”是对雪曼而言最好的武器,对于爱情的希冀让她无法拒绝这样的攻击。而站在特莉丝的角度,为了一个男人而留在贝克兰德,然后心甘情愿地承担着被人揭露过去经历的风险,这样的交换并不算明智,更不用说让雪曼放弃离开的男人是斯特福德子爵,她看得出来,这位子爵先生的眼睛里没有爱情。

这样的认知让她恍惚间回忆起了另一双眼睛,那双并不深邃的眼睛与斯特福德子爵不同,里面所潜藏着地爱意足以让雪曼这样的魔女溺死一千次一万次。想到这里,特莉丝低笑出声,不过很可惜,那双眼睛的主人爱上的是自己这个恶人、而不是雪曼这样天生的情种。

如果非要说的话,特莉丝认为雪曼才是埃德萨克·奥古斯都王子的同类,而自己,则是和斯特福德子爵一样的存在。正是这样的阴差阳错,才造就了两场情种爱上了恶人的悲剧。

如果放在大剧院里这可以能赚足那些夫人小姐们眼泪的剧目呢。特莉丝略带讥讽地想着,却是并不准备在雪曼面前揭露这一残酷的现实,她可没有做慈善的爱好,就连将雪曼引导上这条道路,也是复仇的私心在其中引导,执棋者会在意棋子的死活吗?

——当然不会的吧。

曾经的棋子、现在的执棋者注视着面前的一切勾起了嘴角,笑意将她温润甜美的脸庞点缀地更有魅力,周身地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光彩,就连雪曼也是一样。特莉丝知道,沉沦在爱意中的雪曼并不会像之前一样听从自己的“建议”,可这没有关系,她并不指望雪曼能够成为那柄能贯穿斯特福德子爵胸膛的利剑,那份东区都不曾洗去的天真和优柔寡断让她无法肩负这份锋利——她只要继续这样天真着就好了。

“我并不会阻拦你追寻自己的爱情。”


八月  乌托邦中心《虚拟黎明》


伴随着脑内剧烈的疼痛,那座教堂开始逐渐显现在他的面前。

他看到了拥有六只手臂的女人。

他看到了带着十字的金发神父。

他看到了展露了一个陌生的、展露着神话形态的男人。

体内的非凡特性像是被什么牵引,让维兰德产生了一种它要脱离自己的感觉。身处低序列的维兰德深切感受到这是一场不容自己介入的博弈,他的生命在这样的力量下堪比一只渺小的蚂蚁,生与死全在他们的一念之间,不容他自己去争夺。

“我们的——同胞!”

展露着神话形态的男人对他张开手臂,脸上挂着一种夸张之极的笑容,像是在热烈欢迎着维兰德的到来,这样的热情让他有些错愕,他犹豫着要不要前行,却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非凡力量更加疯狂的涌动起来,那是一种想要冲破他肉体、想要与那个男人“聚合”的冲动。


九月  奥黛丽中心《此地禁止独自前行》


也许他对奥黛丽的有些许防备,但这也只是他防备着妹妹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而非对方在自己身上施加非凡力量,这是来源于家人间的信任,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的“心智体”大门也从未在真正意义上未奥黛丽关闭过。

“你要记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奥黛丽接着开口,继续引导着对方的行为,暗示的种子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种下,然后在最恰当的时候催生出心理暗示的芽。

“你从来没有在海上见到过我,你会忘记奥黛丽与‘正义’的一切联系,你会忘记我告诉你的一切。但除此之外,你可以将所有的关于‘愚者’教会和海神教会的情况上报至你背后的人。”奥黛丽的声音更加轻柔,就像是在安抚着即将睡去的稚儿,“记住这些吧,然后忘记我,回到你的房间,躺在床上,你会在听见我的歌声的时候陷入沉睡,相信女神会赠与你一场好梦。”

听到奥黛丽的渐落的话音,阿尔弗雷德从她的怀抱中直立起来,脚步略有拖沓却十分坚定地想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跟在兄长的身后走进了房间,奥黛丽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她看着兄长穿着那身体面又束缚的西装外套躺在床上,原本想就此转身离开的她脚步停了一停,然后走到了床前,身上帮着自己的兄长解除了这层束缚。

贯穿兄妹三人整个童年的童谣从奥黛丽的唇齿间溢出,这是一首在贝克兰德传唱十分广泛的歌谣,也是他们幼年时候的摇篮曲。小时候的他们经常会在一个明媚的午后,齐齐围在霍尔夫人的身边,听着她哼唱起这首摇篮曲,然后漫步于梦境中。

看着阿尔弗雷德已然陷入了睡梦中,奥黛丽停下了口中的哼唱。


十月  邓戴《晚安好梦》


年轻的通灵者不一会儿就在邓恩的面前停下了脚步,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呼吸间略带上了一些急促,虽然身处死神序列,但戴莉整个人都还是散发着一种属于年轻岁月的朝气,忍不住吸引着他的视线。邓恩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了戴莉之前裹紧外袍的动作,抿了抿嘴,然后伸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那件大衣,他的神情略微有些紧绷,似乎是在紧张着什么。

邓恩似乎是在不久前刚享用了一杯红茶,连带着外套大衣上都带着一种馥郁的玫瑰红茶的香气,顺着呼吸直直钻进了戴莉的鼻翼中,这样的味道并不讨人厌。戴莉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邓恩,并没有开口,但对方似乎没有要说点什么的想法,寂静横亘在两个人中间,沉淀出一种专属于两个人的氛围。

戴莉还是想喝酒的,她没有因为有邓恩的在场就抛弃自己的打算,径直拐过这个街角,具有一家由一位老非凡者经营着的酒吧,也是她在离开廷根前最常光临的那间。那是一位曾隶属于代罚者的老先生,有着自己独特的海上渠道,有门路搞来一些廷根不怎么常见的酒。

邓恩就那么跟在戴莉的身后,看着她推门走进酒吧,昏暗的灯光将室内装点的不比外界明亮多少,房间中空无一人,除却着还在散发着光芒的吊灯和壁炉里还在燃烧着的柴火,这都不像是还在营业时间的酒吧。

年轻的通灵者似乎很习惯这个场面,她小跑着跑向吧台,将手伸进里面捞了几下,然后就拽出了一个系着黑色蝴蝶结作为点缀的酒瓶,在瓶身的标签上还龙飞凤舞的写着自己的名字。清洗干净的玻璃杯被放置在吧台的正中央,戴莉从中挑出来了两个,让酒瓶中琥珀色的酒液倾倒在其中,她没有向邓恩解释这里如此冷清的原因,她也没有必要去解释这些。


十一月  周泽楷中心《旁观一场白日大梦》


“在第六赛季,”在接收到老板的示意后,张益玮开口说出了一个时间点成功勾起了在场所有少年人的心,他的视线在他们的脸上依次扫视过,像是在审视又像是感叹,而后接着开口:“我们会选择一位学员以主力队员的身份出道,不限职业。”

这样的消息被抛出,就像是落入了滚油中的冷水,以一己之力掀起了让人无法预期的浪。在场的少年人或是兴奋或是震惊,其中不乏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快一年甚至是更长时间的人,此时此刻就像是抓住了水源的沙漠旅人一般地抓住了梦想的一角。

在这里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不期盼着这样的未来。

周泽楷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李浩,脸上的笑意却在看见对方表情的一瞬间就凝固了起来,那样没有波澜的表情,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与嘈杂的欢呼和惊叹声比起来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在训练的间隙,周泽楷一直偷偷观察着李浩,多年的熟悉让他有些意识到了什么,在这里虽然只有半年的时间,但周泽楷已经见过了太多次这样的表情。

在李浩从经理办公室回来之后,今天的集训已经接近了尾声,学员们已经三三两两的收拾起了自己的随身物品,周泽楷很庆幸,这份嘈杂让他和李浩的交谈显得不是那么扎眼,就好像他们讨论的只是回家路上吃点什么这样的小事。

周泽楷:“为什么?”

“楷哥,”李浩喝完了面前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起身开始收拾起了自己位置上的零碎东西,“快期末考试了,等期末考试结束之后,我们就要高三了,你也知道高考对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吧?”

“能从战队出道的名额只有一个,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反问,这个人会不会是我,然后我得出了结论——这个人凭什么是我?”

“不用说别人,就楷哥你来说,无论是技术还是职业都能比我更适合轮回战队的体系,更不用说咱们训练营里的其他那些人,还有一直都在被星探们物色着的网游玩家。”

“可万一……”周泽楷开口,话刚说出几个字就被李浩给截了下来。

“可万一,楷哥你都说了,那是万一。”李浩抬头看向周泽楷,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我不想赌,也不敢赌。”

在战队宣布了第六赛季会有一个出道名额的那天下午,李浩递交了轮回战队的退营表。其实周泽楷一直都知道,李浩是最清醒且现实的那种人,他懂得抓住机会逐梦,也懂得在恰当地时候抛弃梦。


十二月  翔橙《玫瑰来自旧星球》


水汽还在向上方涌动着,像极了气功师的技能特效。话匣子总是在饭桌上会容易打开一些,像是在刻意弥补着两个人这些年的断层一样,孙翔总是说起自己在战队最后的这几年和退役以后的打算,刻意在和苏沐橙传递着什么信息。作为队长的压力孙翔也已经感受过了,当时他对于苏沐橙做出的选择气恼不解过。

虽然同样在队长位置上呆过好些年,可轮回毕竟不是那个时候兴欣那样的草根战队,也不曾被笔者当做靶子那样的诛讨过,孙翔也不敢夸下海口说自己全然能感同身受,却也理解了其中的一大半,知晓了当时的苏沐橙独自肩负起的是怎样的担子。

他本应该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可他没有。

“对不起。”

这三个在孙翔唇边绕了又绕,却是被苏沐橙抢先说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那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升腾的水雾让孙翔有些看不清苏沐橙的神色。

他伸手捞过了偏向苏沐橙那侧的酸梅汤瓶子,手腕倾斜,将瓶子中仅剩的深色液体尽数倾倒至了苏沐橙手边的玻璃杯中:“这应该是我说的话。”

你凭什么抢我的台词。

在这场关乎感情的博弈里,他们都是败者,也许早就没有必要纠结谁对谁错,相爱的人能走向分道扬镳的结局,这绝不是其中一方的问题,作为当局者的他们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对方的态度却让他们拿不准自己到底要不要率先迈出第一步。

毕竟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他们是这样,感情也是这样。

那名为“喜欢”的感情在岁月中发酵沉淀,在不知不觉中转变成了另一种的情感,牵引着已然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在生活中再次出现了交点,从肖时钦的那场初代国家队聚会开始,他们就开始试探着靠近对方、试探着再次介入对方的生活。

然后,他们同时对对方伸出了手。


年初从全职爬到了诡秘,年末又从诡秘爬回了全职。

产出一直围绕着诡秘在进行,认识了很多新朋友,虽然因为自己弧的原因最近变得有些疏远,但总之——还蛮充实的,有些遗憾的是公司在下半年的变动导致产出频率骤然下架,没有完成原定计划中的柯哀本《光影尽头》和翔橙本《红玫瑰》,希望2021年可以完成吧,还有和奈月的霸图中心本(咕咕)。

马上到来的2021要努力做到全职诡秘两手抓啊——还要努力赚钱换电脑卖手绘板点新技能点——然后和奈月继续搞事情(哎嘿)

虽然我很菜,但我还要说。

做封设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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